祁雪川是她的亲哥，她对他不多的记忆，是上次祁爸出事时，他那副小事很怂大事坚定的模样。
“你想往哪里跑！”腾一的喝声忽然响起。
前后不过短短的两秒钟时间。
危险时刻，她推开了云楼，子弹在她的胳膊上穿了一个洞。
她摇头：“他又不会真的因为她跟程家有什么……”
一件比一件更骇人听闻，但这些都是为了她。
“申儿！”他猛地站起来，站得有点急，差点摔倒。
他忽然想到，祁雪纯既然在玩手机，不一定能听到外面的动静。
“我和程申儿认识。”她回答，目光落在昏睡的程母身上，“阿姨怎么样了？”
颜雪薇愣了一下，随即她低下头，声如蚊呐，“没有。”
她面黄肌瘦，剃了光头，因为睡着了，神色是平静的。
程申儿没说话，捉摸不透她话里的意思。
虽然他喜欢她这样，但弄清楚原因，他才敢踏实的让她黏。
祁雪纯点头：“今天我们不谈公事。”
“你胡说什么！”程申儿的声音忽然在门口响起。